他于是也这么说。
对面的少年反而笑得更开,眉眼舒展开,露出极帅气的笑容来,伸手掐了掐林乐扬的脸颊。
林乐扬半天憋出一句:“没大没小。”
季挽柯不反驳,只是看着他,看着看着又低头去吻,吻到了却不深入,林乐扬撤开他又去追,还是只吻唇瓣,轻轻地啄。
好一会儿过后,林乐扬才开口:“好了!我真的……等我把碗放回去再亲。”
季挽柯如同被惯坏的小孩子赖在大人身边不肯走。
林乐扬把手洗干净转过头,发现自己被卡在池边。季挽柯低下头,这一次加深亲吻,发出轻微的渍声。
分开后两个人喘匀气,季挽柯的唇角仍然浅浅勾着,却比方才成熟,把林乐扬的手拉起来,亲吻手腕上那道疤。自从坦白以后,他就经常亲吻林乐扬的伤口、他的痛楚。
林乐扬看着他,有时候分不清季挽柯到底十九岁还是二十六岁,又或者这两端他都占,需要幼稚的时候可劲幼稚,需要稳重的时候又分外稳重。不管怎样都是季挽柯。
林乐扬把另外一只手按在少年的胸膛,一点点向下缓慢滑动着,似乎也是隔着衣服抚摸那些自残时留下的疤痕。
这是一副伤痕累累的躯体。
他也是一个伤痕累累的人。
可好在身体在换了芯之后得到了爱护,林乐扬也在长久的等待中得到治愈。
“乐乐。”季挽柯轻声叫他的昵称,他起的,不许别人这么叫,只有他可以。
林乐扬知道他要说什么,弯起嘴角和他一起说。
“我爱你。”
##
两年后。
宁倩瘫在沙发上,看着林乐扬从卧室出来又进去,出来又进去。
旁边吴旭都看不过眼,“我说,林小缺你差不多得了吧?又不是啥大事,你是孩子家长吗?”
宁倩“哎”了一声,探身去拿桌上的苹果,“你就让他换呗,反正时间还早,等他换完了开车去那边差不多也散场了,正好。”
吴旭无语:“我就搞不明白他了我,又不是他照相!”
宁倩却杵着下巴,笑盈盈地,“这不是挺好吗?”
吴旭不明白,“什么挺好?”
他和林乐扬一直有联系,宁倩和林乐扬见面的次数却少,一般只通过微信了解对方近况。
两年前听说林乐扬和一个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