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去尝试。
因为，尝试了之后，有可能会死。
但是沈玉尝试了，又成功了，这是一个怎样的人。
...
“你是要杀了自己的同门吗？”
清律殿道尘真人愤怒不已，他径直来到场中，指着沈玉说道：“你可知这是违反门规，执法阁弟子何在，将此人拿下。”
沈玉漠然问道：“我杀了谁？”
道尘冷哼一声，说道：“你这手段如此歹毒，若不是方恨和陈柬之，你早已经将蓝应行杀了。”
沈玉淡淡说道：“他们两人擅自闯入比试场地，又当如何？”
道凡怒道：“他们是救人心切，才会如此。”
沈玉沉默片刻，说道：“那人，死了吗？”
“你....放肆...”
道尘被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，浑身不住的颤抖。
而荀矩则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。
他虽然及时将方恨和陈柬之救下，但是两位弟子却依旧身受重伤，一个入道境的弟子居然敢连续挑衅。
这样的人，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了。
荀矩微微皱眉，然后望向了沈玉。
沈玉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，转过身淡然的回望了过去。
场地之中的气氛再一次的凝重了起来。
看台周围的弟子纷纷噤声不敢言语。
清风拂过，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现在沈玉的身前。
荀矩说道：“你怎么看？”
道凡真人淡淡说道：“各回各家。”
众人哑然，道凡真人说出这句话的意思便是谁也不追究谁了，严格来说还是偏向沈玉这边。
有些清律殿的弟子更是面有不岔，却无人敢出声。
因为道凡真人代表的是渊圣殿，是掌门一脉。
“你很看重他了。”
荀矩沉默了会继续说道：“不过他的确有这个潜力让你们看重。”
道凡真人面无表情，说道：“带他们去疗伤吧。”
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荀矩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便转身离去。
随后，昏迷之中的方恨被一阵风托着飘然远去。
陈柬之和蓝应行则被清律殿弟子抬出了场外。
沈玉望着那道昏迷的人影飘然远去，神色有些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