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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也还好，李山跟着他学习的时间比较短，也就学了点形式上的皮毛而已。
但是如果现在再让陈焱回答这个问题的话，那陈焱的回答一定是刚刚林修然给出的那一种回答，经过之前的经历，陈焱深深地明白了有些人是救不了的，有些人也不值得救。
虽然就算不能否认有些人确实是这样，但是依旧要在心底保持一份善良，一份对社会，对陌生人的善良和对远方的希望。
陈焱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之后也明白了，明白了真正的善良、真正的积极、真正的阳光，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单纯的乐观、积极、向上。
那不是所谓的正能量，那是天真、是幼稚。
而真正的正能量，真正的乐观、积极、向上，是在客观的、充分的认识到人生的艰难困苦、认识到社会的黑暗角落、认识到梦想的路途遥远之后，依旧选择在自己的心底保留着一份纯真、一份善良、一份希望。
依旧愿意用积极的心态去面对一切苦难，依旧愿意去相信别人的品质。而不是遇到了打击、遇到了让自己失望的事情就变得悲观、难过甚至改变自己的三观、怀疑一切，走向所谓的“黑化”之路，从此在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。
这些都是陈焱用自身的经历为代价才学会、领悟的道理。
陈焱没想到林修然也能看的这么客观。虽然林修然的经历比陈焱要少，考虑的东西也不如陈焱那么多，但是在这个年纪能给出这样地回答，没有被善良和欲望占据了内心，自己能够分辨、能够控制，能够做到客观、理性地看待、能够掌控自己的思想而不是被思想掌控。
这些在陈焱看起来是非常不错的，在陈焱看来林修然现在的经历还是太少了，虽然能给出这样的答案已经算是不错的了，但是这些毕竟还没有经受过现实的考验，如果说在经历了现实的考验，充分见识到了这个市场、这个社会或者说人性的阴暗面之后还依旧能保持这样的态度。
那这个林修然绝对是一个可造之材，即使不在这个行业之中，单凭这份心性，在任何一个行业的成就一定也不低，虽然不敢说有很好的发展，但是也绝对不会差。
陈焱在这个市场中经历了很多事、也见识过了很多人，这个市场中的人在他看来可以分为三类。
第一类就是十分油腻的、十分不靠谱的，知道了点东西就觉得自己很厉害了，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了，什么事情都想插两句嘴，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