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璃脚步一顿，这才侧头看向她。
叶瓷那张清秀温婉的脸，因为怨恨和疯狂，已经变得有些扭曲。
再不复往日漂亮骄傲姿态，反而让人觉得反胃。
“你在说什么，我听不懂。”
宁璃淡声开口。
然而这清清淡淡的一声，却似是给了叶瓷极大的刺激。
“你装什么！”
她的声音猛然尖利起来，抬手就朝着宁璃的脸扇去！
宁璃眸子微眯，眼底浮现一抹冷光，一把钳住她的手腕。
她的手指分明修长纤细，力道却是极大。
叶瓷半点挣扎不得，只觉得腕间被箍的生疼。
“你放开我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！？宁璃！那东西分明就是你故意塞给我的！你装什么清白！”
说着，她另一只手又要动作。
宁璃一把将她推了出去。
叶瓷踉跄着退后几步，差点跌倒在地。
宁璃眸光冷淡至极：
“你要想发疯，恕我没那个兴趣奉陪了。”
“你！”
叶瓷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去，所有的理智都已经被冲散。
她快步上前，竟似乎真打算和宁璃厮打。
“叶瓷！”
叶明沉声一喝，猛然叫住了她，
“你在做什么！”
叶瓷的眼泪唰的一下涌了出来，伴随爆发的，还有无尽的委屈和怨怒，
“是她！我都说了，是她害的我！你们为什么不信！”
她从没有一刻如现在一般无力和绝望。
她已经拿到了试卷原题，她怎么可能还会愚蠢到再准备一份小抄！？
可也正因为她的电脑里查到了那份本该消失的干干净净的邮件，她所有的争辩都变得荒唐可笑。
她不知道宁璃是怎么搞出来那份小抄的，但做这件事的，除了宁璃，不做他想！
叶明额头青筋直跳。
“叶瓷！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！”
这就是他精心培养了十几年的女儿！
所有的教养消失褪尽，疯狂失控仿佛一个疯子！
已经到了这一步，通报都出来了，她不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，反而还在纠结这些东西！
他现在真的觉得叶瓷不正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