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沈予安没说话,坐在李寒州身边。
“还生我气呢?”
李寒州冷笑一声。
“谁敢和您堂堂太子爷,堂堂青鸾剑仙生气啊。您说什么,我就干什么呗。”
“修远是一番好意,你错怪他了。”
“我哪敢错怪他啊。”
李寒州口气愈发刻薄,心里也愈发酸酸的,其实他只是觉得,自打重新遇见蔡修远后,沈予安与他就分外亲密,竟然把自己给冷落了。
他心里一直都有些不舒服,此刻算是点燃了导火线,矛盾彻底爆发了。
“人家是当朝宰相的儿子,又运筹帷幄,聪明非常,我哪敢和他比,又哪敢和他置气。”
沈予安听言,呵呵笑道:“你今儿怎么了?都不像平常那个大大咧咧的李寒州了。”
“所以你喜欢的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我?对不对?因为我大大咧咧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用什么都顾虑到我,做什么都不必去想我的感受,对不对?”
李寒州满脸委屈地看着沈予安,语气愈来愈焦急,不满。
沈予安既然这样说了,他索性就把这么久憋在心里的苦水,全都给倒出来。
沈予安一阵失神,似乎也明白过来什么。
“寒州,你这里就咱们两个人,你心里有什么委屈,或者对我有什么想法,现在就和我说清,行吗?”
“自然是要说清的。”
李寒州面无表情地看着沈予安。
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沈予安,我问你,我在你眼里,到底算什么?这么久以来,你到底只是把我当做你过关斩将的打手,还是就拿我当一个傻子,随便哄着我?”
“你怎么这么说啊”
李寒州噘着嘴,有些委屈地说道。
“自打蔡修远回来,你们两个,吃也在一处,住也在一处,好像有说不完的话,可我呢?你有没有注意到,你把我给忘了?当时我被李通天抓走的时候,我不求你能来救我,我只求你到底有没有一丝想要去救我的心?如今又来了个什么姚舜卿,你们三个成一伙儿了。我知道,我脑子不好使,不能和蔡修远比。比起武功,更比不过你和姚舜卿,你们三个有头脑的有头脑,有武功的有武功,你们三个才是一家人,我倒成多余的了,对不对?!”
李寒州把心里的不平全都说了出来,越说越委屈,忍不住呜咽起来,眼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