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穿的绫罗绸缎究竟怎么来的,他才不管。
沈予安也笑道。
“既然如此,我们也可以投票了?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店家呵呵笑道。
“四位少侠要是有兴趣,可以到官府去领票,今晚就可以去镇中广场,参加丝绸大会了。”
四人用过午饭,稍作休息后,便决定去官府领票,准备参加这丝绸大会。
镇中此时热闹非凡,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。道路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丝绸摊位,五彩斑斓的丝绸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。
沈予安四人穿梭在人群中,好奇地打量着这些精美的丝绸。
“这锦绣镇的丝绸果然名不虚传,每一匹都如此细腻光滑。”姚舜卿忍不住赞叹道。
“是啊,看来今晚的评选会很精彩。”李寒州附和道。
到了官府,领完票后,四人又在镇中逛了许久,准备返回客栈。
四人经过一条巷子,隐隐听到一阵哭声。
李寒州走在最前面,头探往深深的巷子里,哭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。
“是个小女孩儿在哭。发生什么了?”
李寒州想要进去看个究竟,却突然被一位老者拦住。
“小伙子,别进去,进去就惹是非了!”
老者是个卖糖人儿的,看着一脸懵懂的李寒州,轻叹一声。
“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,小伙子,看你是外地人,只管走路便是了,千万不要管这么多事。”
李寒州不解,皱着眉头。
“老人家,这是为何?里面小女孩儿哭得好可怜啊”
“可怜也没用啊”
老者叹息一声,却也是热心肠,指着身边板凳让他们四个人坐下。
“这小丫头,叫燕燕,早些年爹娘都病死了,就剩下她还有她哥哥,叫春华。兄妹两人相依为命。别看她哥哥虽然是个男子,手却比绣娘还要巧,织的一手好丝绸,连汴京的达官贵人们都知道他的名声。今年年初的时候,汴京突然来了一伙人,自称是宰相府的人,说宰相的侄子看中了春华的人品,要带回汴京,做娈童伺候,春华自然不愿,你想那高门大户的人,自然是有些手段的,竟硬生生把春华给捆走了。到如今入冬了,春华一点儿消息都没有,这燕燕才七岁,当时目睹哥哥被那群人给摁在地上捆绑带走,吓坏了,自那之后,日日哭,夜夜哭,把一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