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。
八仙楼。
那一人高的关公像前，香台已经插满。
韩温柔穿着一身紧身皮衣，身姿妙曼，婀娜动人，坐在最大的那张八仙桌主位上，黑雷三当家毒蛇手上缠着纱布，站在韩温柔身后。
八仙楼中，并没有多少社团份子，只不过寥寥十人，可这十人，那都是宁省地下社团中，各大社团的当家。
黑雷的老大，是个年龄在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，他长着一张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脸，穿着一身很普通的运动服，若人在路上看到他，谁都不会想到，他是整个宁省地下黑道的龙头。
黑鸿，二十岁便在道上打拼，很多人都听说过他的事迹。
在黑鸿的身边，站着一名面孔稚嫩的青年，八仙楼里的气氛显得很沉默，但青年却站在那，捧着手机，仔仔细细的打着游戏，游戏的背景音乐声徘徊在八仙楼中。
黑鸿看着韩温柔，开口，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，“真是英雄出少年，在今天来之前，我怎么都没想到，青叶现在的当家，是一个小丫头，吃了大圈社，灭了我黑雷那么多人，连尸体都找不到，果然厉害。”
奇怪的是，黑鸿在说这些的时候，脸上一点怒意都没有，甚至眼神当中还带着赞许。
“其实吧，不管你灭了大圈社，还是杀了我的人，我都无所谓，在你这个年纪，我比你还狠，我能从你身上，看到我当初的影子，可你万万不该一个活口都不留，阿血是你们动不了的人。”
正在玩着手机游戏的青年突然抬头，冲韩温柔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，“阿血是我哥哥。”
韩温柔看到青年那一口森森白牙，没由来的感到有些心悸。
黑鸿见韩温柔没有吭声，呵呵一笑，“小丫头，你年龄还小，很多事情都不懂，在这个世界上，有太多太多你想象不到的东西，也有太多太多你无法招惹的人。”
对于黑鸿的话，韩温柔深有感触，随着年龄的增长，这个世界，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着她的认知。
在她最早打黑除恶的时候，她觉得那种敢拿刀拼命的就是恶徒了，到后来，那种拿刀拼命的，不过是马仔，还有更可怕的东西，比如，杀人。
一直以来，韩温柔都在逐渐的接触这些，直到遇到了张玄，亲眼看到张玄在八仙楼大开杀戒的一幕，亲眼看到刺峰在夜色酒吧起舞，在利刃三队长金鑫的口中，她又听到那么多自己之前不敢想的事。
的确如黑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