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话填嘚高天,你这不是自讨没趣么。
怎么样,让这小子挤兑的没话说了吧?
瞧你那臭德行!
“天儿,过来有事儿啊?”二爷笑呵呵问高天道。
挤兑完王福海,高天正对着一桌面的蛐蛐罐发愣,被二爷这么一嗓子,他立刻回过神来,笑道:“没事儿,就过来看看您。这啥时候淘换得蛐蛐罐啊,看着像是万里张的手笔。”
关二爷满意地笑了,“行,爷们儿,有两眼。倒也不全是,就淘弄到几个,前阵子闲的难受,就跑了趟潘家园,在一文玩店里碰到了,老板不是个识货的主儿,就被我逮了瘸鸡,花十五块钱给拿下了。”
听了关二爷的俏皮话,高天也笑了,“您好眼力。”
老头从太师椅上站起来,走到里屋,不大会儿拿了把二胡回来,递给高天道:“我记得你会拉,试试这个玩意儿咋样啊。”
高天读高一的时候疯狂热爱过二胡一段时间,为此专门买了一把练习了很长时间,上辈子闲来无事也会拿出来拉一曲,见二爷把二胡递过来,他笑了,感觉万分亲切,接过来䁖了眼,惊喜万分。
这把二胡是老红木的,蟒皮一看就上了年头,他定了定弦儿,轻轻一拉,声音那叫一个脆。
瞧了眼二爷,高天跃跃欲试,“来一曲?”
老头笑着点头,“来一曲!”
高天也不客气,将二胡放在大腿上,左手持琴,右手握弓,摇头晃脑,一曲二泉映月演奏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、如泣如诉。
几个老头都听入迷了,尤其是王福海,他知道高天会拉二胡,却不知道这货拉得这么好,两眼直勾勾盯着他,像看个怪物似的。
一曲终了,掌声响起。
引得店铺外面的顾客们都凑了过来,纷纷给高天献上掌声。
弄得这货脸红心跳还有点不好意思。
他连忙起身冲各位拱手致谢,“有钱的捧个钱场,没钱的捧个人场,多谢老少爷们儿了。”
“咦……”
“你以为这是天桥呢?还带打把势卖艺的!”
“拉的很一般嘛,就这水平你也好意思要钱?在我们家那块儿,你这水平的一毛钱听七段儿,临走前还得饶双袜子。”
几名顾客也是贱了吧唧的,纷纷打趣这货,几句话说得高天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二爷一看,得,都别在外面杵着了,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