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始作俑者――莱蒙德。
等宫凛摔上自己的房间门,莱蒙德才回过神来,“乖乖,才一年级就这么威力了,等到我这年纪不得把学院拆了?”
他看着地上那套教师装,耸耸肩,幸好,地面蛮干净的,不用洗刷了。他可是很懒的。
唉,有这样的室友真是伤脑筋,凶巴巴,冷冰冰的,二十还没出头就已经阴沉到这个地步了。
不过他挺爱干净的,带来的侍从每天都要把卧室连同休憩室打扫得一尘不染,还要熏香,弄得像个小姑娘的闺房似的。
这倒却便宜了他这个不爱打扫的懒鬼,因为侍从嫌他房间里有味,怕惹主子不高兴,连同他的房间也一起变成了卫生包干区。
倚清醒来时已是三天后。
入眼的是熟悉至极十五年看惯的自己的房间。
“上学第一天就病倒了,以后还是在家待着吧。”塞缪尔摸摸倚清的头,慈爱地说。
倚清没有言语,却黯然叹了口气。
塞缪尔心中便有些不忍,于是让步,“病好后,我向校长申请你免修马术吧。”
“不,我要学的。”倚清的眼底透出几分坚毅,“大家都会的,我也要学会的。我不想那么特殊。”
特殊两个字,让她想起了住在她隔壁的宰相千金。
塞缪尔无语,只能点点头,说,“身体是你自己的,要量力而行。”
这时侍从传报,莱蒙德来访倚清。
塞缪尔用询问的眼光看了看倚清,倚清点头。
倚清梳洗穿着得当后,就与塞缪尔一起到前院的偏厅里见莱蒙德。
寒暄一阵后,莱蒙德便不是很自在。
塞缪尔总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,莱蒙德一边用茶碗盖撇着漂浮的茶末,一边搜肠刮肚想着下句话该用什么话题。
塞缪尔看着眼前这年轻人,从他看倚清的眼神里已经可以看出一些爱慕的端倪。
不过军事院校毕业的学生一般都要上前线。当兵的是生死不由人。当年埃尔斯离奇暗杀就是一个例子。即使逃过战场的厮杀,未必逃得过朝廷的冷箭。
塞缪尔微微一笑,打破了这片刻的尴尬的宁静,“尊师霍塞也是清儿父亲的老师,所以清儿她也该叫你一声师叔了。这次马术课又是你来教,清儿以后多托你照顾了。”
倚清在一旁看得清楚。塞缪尔这番话的用意不过在提醒莱蒙德,伦理不可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