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坐在沙发上与邵院长一问一答,看到哥哥来了神色才轻松些。
白杨朝她笑了笑:“别紧张,你在医院的时候邵院长很关心你。”
邵国康面色温和慈祥:“现在恢复得还好吗?”
白桃乖巧地点了点头:“都很好,谢谢邵叔叔关心。”
邵国康亲切地拍了拍她的脑袋,聊着聊着,话题就转到了邵丞身上:“他啊,小时候体质不好,我和他妈那会儿也是心大,经常就让他呆在医院里,觉得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着总比让他一个人在家呆着好,而且有什么事也可以尽快处理,可偏偏忘了医院是个什么样的地方。”
邵国康叹了声气:“他从小就看惯了生老病死,性格难免被影响,一方面对周遭事物漠然多疑,一方面又对在乎的人特别执念,有阵子我们去哪儿都要跟着,生怕我们也像那些病人一样,突然离开他,后来去看了心理医生才好转些,不过这孩子本质还是善良的。”
白杨深刻了解这一点:“嗯,邵丞他心地很好,他跟我说过,希望自己的小说能让病人忘记病痛,我听了真的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。”
“噢?他还有这么高尚的心愿?”邵国康笑了,“这小子,老早以前就跟我说不要当医生,我也没想让他做这一行,确实太苦了,可他居然跟我说要写小说,我还以为他只是随便玩玩,没想到还真搞出了点名堂。”
白杨浅笑:“他有天赋,而且也很努力。”
邵父欣慰又感慨:“以前还怕他将来混不下去,想给他介绍点人脉,倒是我小瞧他的能力了。”
“有其父必有其子。”白杨真心实意地说。
邵国康哈哈一笑:“他也就那犟脾气遗传了我,我当初决定要做医生不继承家业的时候,被他爷爷一顿臭骂,差点赶了出去,邵丞那次被他爷爷赶出去,我心里心疼,其实也挺骄傲的。”
白杨听了奇道:“邵丞为什么被他爷爷赶出去?”
邵国康讶异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知道吗?这混小子呀,去年春节跟我们回他爷爷家过,老爷子劝他该找对象了,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,一下把你俩的事全说了,老人家思想没那么开明,那个气啊,拿拐杖揍他,我们谁劝都没用,拐杖都揍断了,这小子也是够狠,跪地上一声没吭,老爷子气得大冬天把他赶了出去。”
白杨呆住,愣愣道:“是……除夕夜那晚吗?”
“是啊,我跟他妈看他背上被打得那叫一个惨,原本想跟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