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,我也生气,他一喝酒,说不定你们还得吵架,还是出去清净。”
从容抬起头瞪他,“哪有这样说自己爹的?”
“我实话实说。”
房长安猫着腰转过去,“您歇会吧,我割会。”
“算了算了,你干不来,坐着吧。”
从容知道这个大儿子从小就不爱干活,也很少支使他,摆摆手,不让他沾手。
“我在学校里面整天坐着,刚好活动活动。”
房长安伸手去抢铲子,笑着说道,“您自己干活也慢,就别嫌弃我了。”
从容见他转了性似的,真要干活,也确实腰酸背痛,于是把铲子给了他,自己走到低头,拿个水壶和杯子喝水。
房长安有心帮忙,但真不是这块料,比老妈效率还低,玉米叶偶尔弄在身上,脸上、脖子都痒得厉害,等从容过来接,就又还给了老妈,在后面收拾割掉的杂草。
“你在学校里面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老师喜欢我,同学爱戴我。”
“还爱戴,那是给你用的词嘛?”从容忍俊不禁地纠正。
“我是班长,也不算太逾矩。”
“班长?”从容回头看看儿子。
“昂,开学摸底考试,我考了全校第一,班主任就让我当班长了。”
房长安说得云淡风轻,说完之后才露出灿烂笑脸,“妈,怎么样,不亏是您儿子吧?”
从容因闷热和劳动流着汗的脸上露出欣慰欢喜的笑容,随即又压抑住了,没表现的太明显,“厉害!不过也别太骄傲,毕竟只是摸底考试。”
房长安笑道:“我知道,等期中考试跟期末考试也考了第一再骄傲。”
从容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,笑道:“就算再考了第一也不能骄傲。”
房长安点点头,表示受教,从容又问:“你还剩多少钱?”
家里面钱很借据,还有一家人要吃饭,她大概为难下星期给房长安多少钱。
房长安算了下,道:“三十五,差不多。”
从容以为听岔了,回头看他,房长安笑道:“您没听错,是三十五。”
从容打量着他,确认他不像是在撒谎,转身继续除草,轻声问:“你大爷给你钱了?”
“没有,就开学第二天去他家吃了顿饭。”
从容等了等,见儿子不主动解释,只得追问:“那你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