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上不按常理,甚至于不讲道理的事情太多了,他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。
而做了太多亏心事的人,其心虚敏感,更不能按常理揣度。
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,房禄军问房长安还剩多少钱,房长安道:“我身上还有钱,不用给了。”
上周一、二共赚了三十多块钱,加上缴完校服钱剩下的十五,如今还剩下四十,足够半个月的生活费了。
房禄军还是又给了房长安二十块钱,房长安想了想,留下十块,笑道:“爸,真够了。”
房禄军便也没有再强让他拿,顺手给了媳妇,从容嫌弃地道:“给我干嘛?”
“你收着嘛。”
房禄军又从怀里面拿出一叠钱,大概有两百多,抽出一半给了从容,从容没收,不过也没让他收回去。
暑气已经开始逐渐消退,现摘的黄瓜不多,房长安没按爸妈的意思都拿上,带了四根,又带了两个圆茄子,几个青椒,一些花生和两根玉米,十点多就离开了家。
约定的时间是十二点,房长安先到了沈诚言家里,程梦飞不在,沈诚言一个人在客厅里面看关于投资的书,见他进来也没见外,让阿姨把东西收下,又让房长安坐。
“程老师呢?”
“去县里了,中午不回来。”
房长安还想问问沈墨,不过没敢开口,沈诚言似乎猜出了他的想法,笑道:“墨墨也一块去了。”
“哦。”
房长安没有故意掩饰,关心一下同学嘛,很正常,他平日跟沈墨关系很好,掩饰更容易让人觉得心里有鬼。
“上星期拿的书看完了吗?”
见房长安点点头,沈诚言坐直了身体,把那本《聪明的投资者》拿过来翻开,笑道:“那叔叔得考考你,看看你都看出什么来了。”
房长安道:“您不会让我背出来吧?”
“背出来也没用。”
沈诚言只是拿书做个样子,顺便看看目录都写的什么,毕竟他买来后自己都没看过,“你就说说你看完领回到了什么。”
“呃……”
房长安想了一下,并没有正面回答,反问道:“沈叔叔,你之前那些茅台的股票卖了吗?”
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沈诚言有些意外。
房长安露出一副有些犹豫的表情,“我觉得不要**较好。”
“你还懂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