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诚言伸手去拿馒头,程梦飞伸手给他拍了回去,嗔道:“先洗手,小孩子啊,还要人说?”
沈诚言去洗了手回来坐下,她又问:“弄饭盒干嘛?”
“我不是觉得包子利润太大了嘛,想降价,长安就出了个主意,说与其降价,不如想办法做好健康卫生,弄一批饭盒,弄好编号,每个人一个……”
他简略把今天和房长安的谈话说了一遍,程梦飞点点头道:“我也觉得,不赚钱谁愿意做生意啊?长安都比你看得明白。”
她喝着小米粥,随即又道:“那你还要自己去厂里吗?”
“当然要去,不然我哪知道他们给做的什么。”
程梦飞点点头,叹道:“也好,反正你现在不上班,每天都闲。”
“我现在比上班的时候忙多了好不好?不过忙得舒服,你看,胃口都好了。”
程梦飞有些好笑地嗔他一眼,想了想,又道:“不过我总觉得……长安才十二岁啊,你别整天去跟他聊着聊那,我还指望着他给我争口气呢,耽误了成绩怎么办?”
沈诚言笑道:“接下来我这边基本没什么事情了,不过我听墨墨说他上课都不怎么认真听,都是自学,你不管管?”
“我跟他说过啊,他说老师讲的太慢了,他按自己的方法来学得更好,我就只好先看看呗。”
程梦飞叹了口气,她其实对此也有点不满,不过房长安说的信誓旦旦,而且平日表现的也蛮靠谱,也就姑且看看,“等单元考试吧,他要是退步了,我再找他算账。”
沈诚言失笑道:“你不会要他每次都考年级第一吧?”
程梦飞理所当然地反问道:“不考第一他凭什么搞特殊?”
“反正跟我没啥关系。”
沈诚言才不会为这个跟媳妇理论,事实上他也担心因为自己的缘故把房长安给耽误了,巴不得媳妇管得严格一点,这样就能管自己松一点了。
有了决定之后,沈诚言吃完饭就先去买股票。
他并不知道的是,这天,二零零三年的九月二十三号,恰是贵州茅台股票历史上最低的一天。
收盘每股20.88,最低成交价20.71。
而出于对房长安和沈诚立的双重信任,沈诚言不仅把之前卖股票收回的钱都投了进去,还另外又贴钱,共买了两千股。
以2020年茅台每股近一千八百多的价格,加上这些年的分红和送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