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容尚且如此,房长安身为晚辈,自然更没有什么可说的,他也明白老妈说的是实情,也就房禄勇和房禄军一样,都还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么形象而已。
房长安以晚辈身份劝了几句,房禄勇又问:“你们在哪开店?看过了吗?长明跟嫣然怎么办?”
房长安知道小叔嘴上没把门的,虽然没有什么商业机密,但如果再出现房影那种情况多少有点麻烦,因为那时候面对这种情况的是老妈,只含糊地应付了过去。
房禄勇也不在意这些,他只是关心而已,又问:“长明跟嫣然都到镇里面上学,住哪?”
“买房子,店里面没办法住人,我妈也要住的。”
“现在镇上的房子应该也得两三万吧?”
房禄勇有点吃惊,没想到二哥忽然一下子这么大手笔,“钱够吗?”
房禄军爱面子,国家回家并没有直说自己赚多少钱,但也不好吹太过分,对外说是“八九百,成千”,不过房禄勇对二哥的真实收入还是知道一些的,加上要供三个孩子上学,有点没法接受二哥居然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钱。
兄弟姐妹四个借的钱也只有一万出头而已,开个店哪还能剩下多少钱?
农用三轮车自然不会晕车,除了太阳有点晒之外,感觉比坐小轿车还舒服,主要是空气好,从容晕车后遗症缓和不少,这时候终于接口道:“你二哥那有工资,长安那也有些,凑凑差不多够了。”
“二哥能有多少工资?最多五六千,你们还要花不少,买房子得差一万多呢吧?”
房禄勇听得更迷糊了,“长安又哪来的钱?”
“他之前不是给同学卖包子嘛,后来后来他老师家开了个包子铺做这个,觉得这主意是他出的,挣了钱每学期都给他分钱。”
“真哩假哩?”
房长安卖包子,包括后来沈诚言开包子铺的事情房禄勇都知道,房禄国提到过,不过最主要的宣传者却是房禄生,喜欢在酒桌上把这件事情当成谈资,感叹一下这么好的主意,可惜咱没本事,做不起来,你看看人家。
房禄生当然不是单纯为了夸奖房长安才到处宣扬,这是一部分的用意,他还是比较看好这个侄子的,不过更重要的是把这件事情当成谈资,炫耀一下自己知道镇长儿子的事情,也顺便刺一刺和房禄军和房禄勇,说的是咱没本事才让人把这么好的主意给抢走,其实就有嘲笑的意思。
房禄勇为这件事情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