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有回应刘希言一声。
刘希言似乎已经习惯了,完全都不在意,径自跑到沈墨的另一边,在这个过程中还打量了一眼房长安,似乎在重新衡量这个“学长”的竞争力,随即在沈墨身旁稍微靠前的位置抹了把汗。
就凭这个动作,房长安就在心里面给这货打上了一个“疑似心机婊”的标签。
“沈墨,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啊?我都没看到。”
刘希言很懂得“战术上重视敌人,战略上藐视敌人”的指导思想,心里面拔高了对房长安的重视程度,但说话的时候眼里完全没有房长安,似乎这路上就只有他跟沈墨两个人。
沈墨清冷的容颜上似乎有了一丝无奈的表情,转头对刘希言道:“刘同学,从今天开始,就是高一了,新的学期,新的开始,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门口等我了,可以吗?”
刘希言脸上笑容滞了滞,他并非第一次碰钉子,但以往有旁人的时候,沈墨往往会给他留些颜面,这次旁边还有个情敌呢,居然说出这样直白、干脆、伤人的话,还是头一回。
这个年龄正是自尊心最强烈的时候,刘希言对沈墨是真喜欢,但被这样当着人说,颜面也有点挂不住,表情就有点不大好看了。
沈墨却不理他,说完之后,就自顾地往前走。
房长安把刘希言的反应都看在眼中,略略一想,基本就能把情况推迟得差不多,自然也明白沈墨这样做的意思,若是以往,他大概只觉得高兴,然而刚刚经过一番反思,这一刻却还感到有些不安和自惭。
将心比心啊!
沈墨做了一番表态,虽然心里面告诉自己即便没有房长安,自己也会是这样的态度,但心里面总有一些心虚,于是目不斜视地往前走,好似行得端走得正,就可以不必心虚了。
房长安明白人言可畏,尤其是有个刘希言在旁边看着,更得警惕,因此并没有敢跟沈墨走太近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,默默地走到公交车站旁边的时候,刘希言似乎做好了心理建设,又快步追了上来,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到公交车“嘎吱”在旁边公交站停了下来,有清脆的女孩子嗓音喊:“沈墨!”
沈墨也在留意着公交车,见程娟轻快地从公交车上跳了下来,清冷容颜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些笑容,朝俩人挥了挥手。
“刘希言,你又在呀?”
程娟与刘希言、沈墨都是同班,对刘希言经常到沈墨家小区门口等着的事情自然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