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员解释:“这个小孩比较皮,从小就这样,真的没办法,我们村里都被他祸害过。他什么坏点子都有,小孩都很服他,还好去了一趟大城市以后收了性,没以前那么不懂事。”
顾明深:“他以前都做过什么?”
“男孩子么,还能做什么?”警员笑了,“折腾人家的地,赶人家的鸡鸭,偷人家的鱼,不过再坏的也没做过,就是皮。”
警员生怕他们对小海有意见,解释得很详细。顾明深看了一眼小海离去的背影,没说什么。
小海下午还要去师父那里露个脸,那座老寺庙就由年警员带他们去。
乡间的土路坑坑洼洼的,虽然警车个头大,越野型,但还是不免把车上人颠得东倒西歪。
开车过去也就半小时,还是在警员顺路把同事送回家的情况下。
车子停在路边,警员对他们指指不远处的庙门,“就是这个。”
韩璃睁大眼,“这是庙?”
红墙都快变成土色了,屋顶和围墙的瓦片残破不堪,木质大门上满是坑,还只开了半边。门槛很高,但是有两道很明显的坑,走近一看,木头都快朽烂了。
他们离庙门还有十几米的时候,没看到任何人,反倒是一条黄狗猛地跳到门口,冲他们凶狠地叫了起来。
韩璃很怕狗,顿时刹住步子。可想到里面可能有线索,她就忍不住往里面张望。黄狗看到她的动作,叫得更凶了。可面对这么多人,它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如果喻浩叹在,肯定忍不住要逗一逗这只标准的华田园犬。这狗有一大特点,就是灵。它一边叫着,一边打量来人,看到了年警员,声音顿时小了很多。
“大黄!”
里面有个浑厚苍老的男声,黄狗立刻不叫了,掉头跑进去。大概是主人也听出了它叫声的变化,知道有熟人来了。
没过多久,一个穿着脏兮兮的藏蓝色工装的男人出来了。五六十岁,头发花白,身形佝偻,拄着根光滑的粗树枝,皱着眉打量他们。
警员叫他:“老葛!”
原来这就是小海说的老葛,比他形容的有杀气多了。
警员向他解释了调查组的身份和来意,老葛静静地听着,不打招呼也不赶他们走,黄狗就在他脚边打着转,亲热地蹭他裤腿。
“不是考古队的?”他突然问道,口音很重。除了严瑕,其他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“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