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床上不停地用各种方言骚扰她。“妞,快来睡吧!江君,我想你,想你想得睡不着觉!”
江君才不理他,自作自受。待她冷静下来,便想明白了,肯定是袁帅先动的手。别看平时袁帅那张嘴狠起来比原子弹还厉害,打击面横跨半个地球,连南极的企鹅都恨不得一起灭了,可遇上du他还是嫩了些。但du也太没轻没重了。她想起袁帅受伤的手就心疼,专心致志地上网研究治疗骨折的药膳。
袁帅见她一直不搭理自己,干脆光着脚跑过来,一脸的怨妇相。
“你歧视残疾人。”
“你算哪门子残疾?”
“我手都快断了。”袁帅举着包得像机器猫样的手一脸委屈。
江君忍住笑板着脸说:“真要断了,我帮你在手上安个钩子,不行安咱家那把菜刀也成,那多cool,看谁还敢跟你打架。”
“你,你欺负我。”袁帅装模作样地用手遮着脸,跑回卧室,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地跑回来找她,叉着腰喊道,“我要上厕所!”
江君把整理好的食疗菜谱和注意事项打印出来细细分类,夹好,头也不抬地说:“批准了,去吧。”
“我没手。”
“左手。”
“不习惯,左手要拉你。”
“用脚。”
“钟江君。”袁帅咬牙切齿地叫着。
江君冲他扬扬手中的食谱:“从今天开始请叫老娘大长今。”
次日清晨,袁帅刚到办公室,秘书便告诉他人民银行的刘处打了好几次电话。他回拨过去,刚报上名号,那边就炸过来一连串的责问。
“你去哪儿了?为什么不接我电话?你什么意思啊?过河拆桥吧你?”
袁帅开始还挺待见这姑娘的。她的声线跟江君有点像,尤其是撒娇的时候;脾气也很直,喜欢什么、不喜欢什么都写在脸上。可接触多了便发现她和江君有本质上的区别。刘丹的直是因为她清楚自己的靠山,天不怕地不怕。大部分有权势的姑娘都是这样,前途一早就被安排好了,在政府做着机要部门的公务员,每天按时上下班,有人捧着、追着,想要什么一开口立刻有大把的人争着抢着送,只要业务上不犯大错,跟底下的人关系再差照样也能混出头。她也许会为了电视上媒体上宣传的弱势群体的不幸遭遇感叹,但她永远不会想到出手去帮助,因为她觉得这是注定的,就像她注定要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一样。她对那些凭借自己奋斗成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