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英女性很不屑,觉得那些女人要么是通过什么不正当的手段上位,要么是嫁不出去的男人婆。
袁帅觉得刘丹就是一株藤蔓,他很清楚她把自己当成了可以攀附的大树。他家里的根基虽然在军队,但爷爷和父亲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,名望自然要比一个部级干部大得多,再加上他这些年打下的根基,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都是同辈中的佼佼者,也就是江君看不上他,还曾打趣说:“你说你们家一窝一窝出将军的光荣传统,怎么就在你这根独苗手里毁了?还袁帅,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啊。将来你要有孩子就叫狗剩儿什么的,没准还能把你爷爷的班给续接上。”
“也就你拿我当狗尾巴草。”袁帅想得入了迷,低声笑了出来。
“你说什么呢?你旁边有别人?”刘丹气恼得提高了音量。
“刘处有事请直说,我马上要开会了。”袁帅喝了口茶,手指疼了一宿,本来就气不顺,还得听她唠叨。
“晚上一起吃饭吧。”
“没时间。”
“你什么事啊,不就是陪你朋友吃饭吗?跟谁不是吃啊。”
“是陪我媳妇儿吃饭,还有,刘处麻烦您以后晚上别给我打电话了,影响我们休息。”
“袁帅,你够狠的啊,翻脸不认人,你把我当什么啊?”
“我还真就把你当一能帮忙的朋友,工作上的事有好处自然会想着你,一切跟以前一样。可别的方面你最好打住。刘丹,我无所谓,但撕破脸对你不好。”
这厢袁帅忙着打发刘丹,那厢的江君觉得自己欠du的人情,自然不好再偷懒,也早早回公司帮忙。北京办的人告诉她,提交到人民银行总行的审批材料到现在还没有明确是否受理。对于这个结果,江君并不意外。
“不是还没到六个月吗?”她心中暗自盘算,还有两个月,时间够了。
“到六个月,如果说不受理,我们的麻烦就大了,只能白等一年。”一旁的办事处经理焦急万分地说,“那边的刘处以前还好好的,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爱搭不理地推托。”
江君耸耸肩膀:“审批都过了,她无非也就是个过场,不用担心。”
“可是,这事儿刘处是关键人物啊,要不要我再约约她,您二位亲自和她聊聊?”
江君有点不耐烦:“不就是个副处吗?还有正处、司长不是吗?她卡,她凭什么卡?还跟她谈?对付拦路虎的最好办法就是直接灭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