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闻发布会正在本市疯狂轮播,很多本地台都在放这个。萍萍换了几个台,都没看到原先预订播出的连续剧,只得继续玩手机。
“你电视声音小点不可以吗?!”
萍萍没回头,“你早点起床不可以吗?都下午2点了,你要睡到什么时候,晚上还要上工啊。”
“你好啰嗦……”
说是这么说,萍萍背后的房门打开了,有人站在门口打了个哈欠。
她凌晨4点才回来,睡了10个小时,现在还是很困。夜晚工作就这样。
萍萍笑骂她:“你今天不是要送儿子上幼儿园吗?你儿子都快回来了吧,你才刚起床。”
“X你妈的你和老头子玩一晚上试试?妈的老娘腰都快断了……”
她烦躁地揉着头发,在沙发上挤了个位置,随手调了几个台,“怎么都是这个,这谁啊,长这么帅?”
“想上啊?醒醒吧,看看你自己。”萍萍嗤笑,“说是有个什么杀人的哦,说那么复杂,听都听不懂,不就说给那群有钱人听?还什么让年轻女性注意安全,骗鬼哦。”
“听听就算了,谁那么倒霉。”她揉揉头发,“算了,我去接儿子。”
“这次不要再被同学欺负走了啊。”
她瞪着萍萍,“X你娘的咒我儿子是吧?”
萍萍笑着把她打发走,听她随口说:“这次再有小崽子敢欺负我儿子,我打断他的腿!”
萍萍笑了笑,没说啥。
她们这种人,也就说说而已,儿子真的被欺负了,哪儿敢打断别人的腿呀,连骂两句都要提防着,生怕被人瞧不起。
她要真敢打回去,就不会让儿子到处转学了。
“哎,你今晚真不出去?钱够用吗?”
萍萍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手机,刚好打完一局,“还有点,让我歇一个月吧,真不想陪老头子们玩了。”
“可以找个帅点的嘛,就像电视上那个。”
萍萍嗤笑,“照照镜子,那是我们能找的?”
她笑了笑,没说话。
萍萍:“唉,不说这个了,不舒服。你晚上回来吃饭不?我最近手艺不错的。”
“我回来吃晚饭?谁赚钱养我儿子啊?——嘿嘿,我今天带儿子出去吃饭,有大老板请客哦,海鲜哦。”
她说的大老板估计就是天桥底下开夜宵摊的。萍萍无语,开了另一局游戏,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