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手送她走。
萍萍瞥了一眼她的衣服,觉得她今天穿得挺漂亮的。
当晚。
萍萍今天的游戏手气挺好的,顺风顺水,不知不觉打到半夜2点多才停下,晚上甚至连饭都没吃,只啃了一包方便面。
幸好她今天在外面吃饭,要不然说好的做饭鸽了,能被她打死。
萍萍心想。
“亲爱的你啥时候回来啊,我要睡觉了,反锁了——”
隔壁房间没人,客厅里黑乎乎的,夜灯也没留,要省电。萍萍给她发了一条语音,她却没回。
不会是玩太high了吧,还带着儿子呢。萍萍恶趣味地想。
萍萍出去洗了个脸,回来刚好看到有个语音通话。她点开,那边却没人说话,
“喂,喂你在哪啊,我要反锁了……”
萍萍唠唠叨叨的时候,听见那边似乎有声音。她仔细听,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,不禁皱了皱眉。
水龙头的声音让她听不清,她关了水,把手机贴着耳朵,从那头陡然转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和诡笑。
萍萍一开始被这笑声吓了一跳,爆了句粗,可很快又反应过来,这是男人那啥的声音。
真他妈恶心。
萍萍嫌弃地把手机甩到一边,可很快又想起来,她的室友不是男人啊。
萍萍有点哆嗦,拿起手机,悄悄地喂了一句。
等了好久,那边都没有回应。她犹豫着要不要挂断,那头却猛地乒铃乓啷的,爆发出一声女人喊的“救命”。
萍萍呆呆地注视着手机,直到那边一片死寂,通话被对方挂断了。
半夜3点34分。
小孙喝了半杯咖啡,勉强清醒一点,把他们拉到了现场。隔着明黄的警戒线,严瑕皱着眉,看着里面横躺的白布。
又一个被害者。
一天不见,杨队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几根。顾明深问他:“有幸存者?”
杨队眉头能夹死苍蝇,对墙边上努努嘴:“就那个。”
他们看过去,只看到一个蹲在墙脚,抱着警员小腿发抖的男孩子,表情已经惊恐到木讷了。
这是一个待拆迁的城中村附近,附近有两个工地,离繁华的街区有点远。旁边唯一有点人气的地方的就一个职校,然而这个时候,只有通宵上网的学生还在外面,最近的网吧离这里也有几百米,被害人要是呼救,几乎不会有